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勃兰登堡的冬天·番外•埃尔文日记•北海听风
“用另一种监禁描绘某种监禁生活,用虚构陈述真实,两者都可取。”
——笛福
9月30日,1939年。多云。
在秋初的萧瑟夜晚我又想起舒瓦辛教授,在那间面向北海的小工作室里,他抬手抽出一本东方墓葬的砖画拓片,说着他对于这些沉默古物的沉思。时隔多年我依然记得冬日低徊的阳光是怎样透过百叶窗照在他的脸上,他娓娓的话音,旷散的思绪,颔首微笑的样子。那一刻我几乎想拥抱他,哪怕我和他并不熟识,只是他门外的游徒。通过他的目光我读出了狂喜,温文平和却发自深心,只有稳稳地接住了他终生苦求之物的人,才会有这样的笑容。
我为什么想起他呢,我问向自己,是否还不曾得到我的终生苦求之物。他的笑容使我发现自身的悲凉。我想起那次短暂的会面。
当时我辞掉了在奥格斯堡的工作,坐了一夜火车,跑到他新近迁居的梅克伦堡。“舒瓦辛教授,我想去法兰西。”——我拜访了他,一身施瓦本的喧嚣气息打扰他的宁静。我为这冒昧深感惭愧,但是我迫切地想听听他的意见,想听听这位恬然的长者对一个心焦如焚的年轻人有什么话要说。我做好了被婉拒的打算,因为其实我只旁听过他的一门课,他几乎只知道我的名字。但是几天后,他的学生和我说,他答应见我。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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