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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10.10.26 The Mass的普子独其实是多尔衮X顺治= =?
- 2010.10.19 普爷60问
- 2010.10.03 变迁的风
- 2010.10.02 岁月的泡沫
- 2010.04.27 论海因茨•加兰之不受作者管束(……)
- 2010.04.15 In the Shadow of Swastika
- 2010.04.06 迪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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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he Mass的普子独其实是多尔衮X顺治= =?
不仅仅是画风,我觉得整个设定都很细腻,值得玩味。
然则我还是要吐槽呀笨蛋哥哥,你那种旁若无人,大摇大摆地管小皇帝叫弟弟的作风,多么像摄政王多尔衮的嚣张和涵盖了控制欲的保护欲……
“大普鲁士的小德意志”什么的最萌了!
可是吉尔你说吧,你怎么把孝庄太后(……)给赶出家门啦=w=?
于是说我觉得摄政王设定非常的贴合史实,亲情与政治因为这样的设定而交融为一体,在现实利益的背后翻涌着的生命的激情,这就是国家拟人化后所展现的人的mental吧!
我陡然就理解了为何普鲁士会对德意志一手包办,却安于成为他的剑而不是僭越为主;为何普鲁士在德意志的默认下被废邦,但是今天的德意志却追溯着普鲁士精神……
嘛,其实这是一场成功的政治交易,小皇帝待摄政王的好直追阿斗待孔明(喂!),你看即使在无条件投降的当时,曼斯坦因什么的摄政王小跟班都能被小皇帝安置好——夫复何求啊吉尔!
所以摄政王也就没有僭越的必要了,所以小皇帝也能够安然信任和纵容摄政王,让他摸着头叫自己弟弟,替自己包办一切。——他们谁也不会且不可能背叛谁,因为他们是紧密的利益共同体来着。
于是冰冷的政治就这样为温情留下了私密空间,普独或独普由是诞生,纵然它在真实的历史上并非必然存在,但如果说它或许曾有,也毫不扯淡。
至于到底是独普还是普独,这也是个不必争的事?反正摄政王大人权倾朝野,纵然一人之下(路德:没错,哥哥是在下面的。)也终归是万人之上(巴伐利亚:我反对!)。我想说的是……人前威风一世,关起门来搞普独还是独普这就不重要了吧=w=+
笨蛋哥哥,既然你无心僭越小皇帝,就在床上趴稳了吧=w=!
普爷60问
变迁的风
午夜,时间就这样悄然到了两德合并的20周年纪念日。
对于这件事,国内的描绘——很奇怪——是一派资本主义自由世界胜利大团圆的口吻,加上我们本民族对于“大统一”概念的执著,这件事变得尤为可歌可泣。然而国家究竟意味着什么,统一又意味着什么呢,它对于每个公民都是不一样的,有人憎恶的东西必然借着有人爱它而得以存在,那个死去的东德曾经也是如此,而今天我们不大容易听到这样的声音了。
但我们仍能听到50后的一部分人在怀念毛,另一些人恨他,(我们且又听到某些“精英”在追忆老蒋,另一些“愤青”恨他,这是另一个问题,这些人大都不曾生活在二十世纪初期。)我们能够从这些人的切身体会中得知他们这样说的原因,有些是符合事实的,有些只是时过境迁后对记忆的美化。从这个贴近身边的实例中可以发现,国家的概念在公民的日常生活中变生出怎样迥异的面孔——如果它还不至于支离破碎的话。
所以我很疑惑,两德合并究竟能不能写成路德维希和吉尔伯特的悲情重逢,或者更大的说,国家间的重大事件——纵然它总是在某个语境下拥有逻辑统一的外貌——是否可以直接翻印为这个国家在拟人化之下的小说故事。他们为什么是以那样的形式融为一体?他们是否心甘情愿如此?想想这件事的得益者和受害人——西德的某些资本家、东德特权阶级,以及全德国的普通民众,就知道如果简单地把它化为一个兄弟间的拥抱,是太可笑了。
以及,即使从国家整体的角度来说,路德和吉尔毕竟合并了,但它是否真的构成一个拥抱的姿势?想想看,经历40多年的对立,这两个国家的人们在文化和社会共同心理上已经有了多大的差异,在合并时这种差异造成了怎样的心灵震荡?
这也是我写不出APH的原因。如果把国家拟人化,这个人一定是个彻底的精神分裂症患者,难道要描绘一场集体的奥尔拉么?我知道世界上有各个国家,但是,我不知道他们各自——究竟——是谁的国。“路德维希没有姓氏”这一点是个精湛的暗喻,他被战后格局重构的民族认同,以及受美国文化诱引后形成的民族心性,都证言着他早已不再是贝什米特家的幺子,不再是他立国之初时所说的那个德意志兰了。
那么吉尔伯特又是谁的国?他曾经是容克们的国,铁十字是他的荣誉,但是容克把他抛弃了,他变为东方政体下的国。容克的离去使他能够成为东德民众的国,但也可以说不是,最忠于他的公民对他既爱且恨,其他人希望他早死。他的人格在45年断裂了,当他在90年面对路德维希时,他的目光热切,但已经不像1871年那样爱他。
所以我写不出这一段的曲,即使弄清它每一部的旋律,也无济于把这些彼此不和的音符调为一首和谐的乐章。海顿的皇帝四重奏简化了太多的东西,它仅仅是一个象征符号,而这个象征符号在具体人群里的意义,却千差万别。如果承认“国家”的概念栖息于每个公民内心,就应当知道,它并非一个宏观上的词汇。
然而我还是可以了解某一部分人,或某个人对此事的况味,也有自信把它写出来。晚间搜资料时不慎碰到了蝎子乐队的wind of change,当我最初听它时,我对欧洲政事茫无所知,它的歌词因而在我脑中只是一堆前言不搭后语的碎片,我不知道它为什么那么红。此刻重听,顿感苍凉。
我私心想把它作为关于海因茨•加兰——这个在第三帝国初创时走向成年,又在人生盛年时承受它的覆灭的一代人——的故事的结局。他为他所构想的德国付出终生,爱过,憎恨过,到死时仍恋着它统一的模样。他其实是个偏执而狭隘的民族主义者,他的失败正基于此,这也导致他个人的死亡。“一个人也很快乐”的那条路是走不通的,1990年,用法文名字在欧洲各地流浪的演员勒内•阿雷维在他跌落山崖的地方抛散一束矢车菊,让这首歌作为背景,和最后的谢幕吧。
wind of change
I follow the Moskva
Down to Gorky Park
Listening to the wind of change
An August summer night
Soldiers passing by
Listening to the wind of change
The world is closing in
Did you ever think
That we could be so close, like brothers
The future's in the air
I can feel it everywhere
Blowing with the wind of change
Take me to the magic of the moment
On a glory night
Where the children of tomorrow dream away
in the wind of change
Walking down the street
Distant memories
Are buried in the past forever
I follow the Moskva
Down to Gorky Park
Listening to the wind of change
Take me to the magic of the moment
On a glory night
Where the children of tomorrow share their dreams
With you and me
Take me to the magic of the moment
On a glory night
Where the children of tomorrow dream away
in the wind of change
The wind of change
Blows straight into the face of time
Like a stormwind that will ring the freedom bell
For peace of mind
Let your balalaika sing
What my guitar wants to say
岁月的泡沫
据说它讲的是纯粹至极的爱情,作者是法国第一才子。我不知道这种众口一致的评论是怎么来的,维昂的超现实笔触大抵就像皇帝的新衣,或毕加索,人们面对自己无从理解的东西时,通常会交口称赞,那个道出真相的孩子是很失礼的。
我爱这本书只是因为它的标题,作者的遣词准确,无论是之于文章主题,还是之于作者本人的人生,生前死后的殊荣。那些像泡沫一样飞升消逝的岁月与他擦肩而过,那里有他心醉的物与人,作为一个超现实主义者,他想必不会去问它们是否真实,只有吉光片羽的思绪真切地搅扰过他的内心,最后它就碎裂了。
而我不爱它的原因,也只是因为这样的母题并不能激起我多大的反响。人对于稀松平常之物的态度总是倦怠的,而我惊异的是,人们竟对这个故事表示闻所未闻。或许这就是世间的贫瘠所见。据说它是一部“纯粹至极的爱情小说”,然而我在自己真实的生命里找到了它,据说作者的笔触天马行空,我想,那仅仅是因为评论者都在地上生存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