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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一群流浪的自由茨冈

   
カテゴリー「蒺藜刺」の記事一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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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he Mass的普子独其实是多尔衮X顺治= =?

The Mass美死了!
不仅仅是画风,我觉得整个设定都很细腻,值得玩味。

然则我还是要吐槽呀笨蛋哥哥,你那种旁若无人,大摇大摆地管小皇帝叫弟弟的作风,多么像摄政王多尔衮的嚣张和涵盖了控制欲的保护欲……
“大普鲁士的小德意志”什么的最萌了!
可是吉尔你说吧,你怎么把孝庄太后(……)给赶出家门啦=w=?

于是说我觉得摄政王设定非常的贴合史实,亲情与政治因为这样的设定而交融为一体,在现实利益的背后翻涌着的生命的激情,这就是国家拟人化后所展现的人的mental吧!
我陡然就理解了为何普鲁士会对德意志一手包办,却安于成为他的剑而不是僭越为主;为何普鲁士在德意志的默认下被废邦,但是今天的德意志却追溯着普鲁士精神……

嘛,其实这是一场成功的政治交易,小皇帝待摄政王的好直追阿斗待孔明(喂!),你看即使在无条件投降的当时,曼斯坦因什么的摄政王小跟班都能被小皇帝安置好——夫复何求啊吉尔!

所以摄政王也就没有僭越的必要了,所以小皇帝也能够安然信任和纵容摄政王,让他摸着头叫自己弟弟,替自己包办一切。——他们谁也不会且不可能背叛谁,因为他们是紧密的利益共同体来着。

于是冰冷的政治就这样为温情留下了私密空间,普独或独普由是诞生,纵然它在真实的历史上并非必然存在,但如果说它或许曾有,也毫不扯淡。

至于到底是独普还是普独,这也是个不必争的事?反正摄政王大人权倾朝野,纵然一人之下(路德:没错,哥哥是在下面的。)也终归是万人之上(巴伐利亚:我反对!)。我想说的是……人前威风一世,关起门来搞普独还是独普这就不重要了吧=w=+
笨蛋哥哥,既然你无心僭越小皇帝,就在床上趴稳了吧=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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普爷60问

普控爆发产物,花痴,无理性,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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变迁的风

午夜,时间就这样悄然到了两德合并的20周年纪念日。

对于这件事,国内的描绘——很奇怪——是一派资本主义自由世界胜利大团圆的口吻,加上我们本民族对于“大统一”概念的执著,这件事变得尤为可歌可泣。然而国家究竟意味着什么,统一又意味着什么呢,它对于每个公民都是不一样的,有人憎恶的东西必然借着有人爱它而得以存在,那个死去的东德曾经也是如此,而今天我们不大容易听到这样的声音了。

但我们仍能听到50后的一部分人在怀念毛,另一些人恨他,(我们且又听到某些“精英”在追忆老蒋,另一些“愤青”恨他,这是另一个问题,这些人大都不曾生活在二十世纪初期。)我们能够从这些人的切身体会中得知他们这样说的原因,有些是符合事实的,有些只是时过境迁后对记忆的美化。从这个贴近身边的实例中可以发现,国家的概念在公民的日常生活中变生出怎样迥异的面孔——如果它还不至于支离破碎的话。

所以我很疑惑,两德合并究竟能不能写成路德维希和吉尔伯特的悲情重逢,或者更大的说,国家间的重大事件——纵然它总是在某个语境下拥有逻辑统一的外貌——是否可以直接翻印为这个国家在拟人化之下的小说故事。他们为什么是以那样的形式融为一体?他们是否心甘情愿如此?想想这件事的得益者和受害人——西德的某些资本家、东德特权阶级,以及全德国的普通民众,就知道如果简单地把它化为一个兄弟间的拥抱,是太可笑了。

以及,即使从国家整体的角度来说,路德和吉尔毕竟合并了,但它是否真的构成一个拥抱的姿势?想想看,经历40多年的对立,这两个国家的人们在文化和社会共同心理上已经有了多大的差异,在合并时这种差异造成了怎样的心灵震荡?

这也是我写不出APH的原因。如果把国家拟人化,这个人一定是个彻底的精神分裂症患者,难道要描绘一场集体的奥尔拉么?我知道世界上有各个国家,但是,我不知道他们各自——究竟——是谁的国。“路德维希没有姓氏”这一点是个精湛的暗喻,他被战后格局重构的民族认同,以及受美国文化诱引后形成的民族心性,都证言着他早已不再是贝什米特家的幺子,不再是他立国之初时所说的那个德意志兰了。

那么吉尔伯特又是谁的国?他曾经是容克们的国,铁十字是他的荣誉,但是容克把他抛弃了,他变为东方政体下的国。容克的离去使他能够成为东德民众的国,但也可以说不是,最忠于他的公民对他既爱且恨,其他人希望他早死。他的人格在45年断裂了,当他在90年面对路德维希时,他的目光热切,但已经不像1871年那样爱他。

所以我写不出这一段的曲,即使弄清它每一部的旋律,也无济于把这些彼此不和的音符调为一首和谐的乐章。海顿的皇帝四重奏简化了太多的东西,它仅仅是一个象征符号,而这个象征符号在具体人群里的意义,却千差万别。如果承认“国家”的概念栖息于每个公民内心,就应当知道,它并非一个宏观上的词汇。

然而我还是可以了解某一部分人,或某个人对此事的况味,也有自信把它写出来。晚间搜资料时不慎碰到了蝎子乐队的wind of change,当我最初听它时,我对欧洲政事茫无所知,它的歌词因而在我脑中只是一堆前言不搭后语的碎片,我不知道它为什么那么红。此刻重听,顿感苍凉。

我私心想把它作为关于海因茨•加兰——这个在第三帝国初创时走向成年,又在人生盛年时承受它的覆灭的一代人——的故事的结局。他为他所构想的德国付出终生,爱过,憎恨过,到死时仍恋着它统一的模样。他其实是个偏执而狭隘的民族主义者,他的失败正基于此,这也导致他个人的死亡。“一个人也很快乐”的那条路是走不通的,1990年,用法文名字在欧洲各地流浪的演员勒内•阿雷维在他跌落山崖的地方抛散一束矢车菊,让这首歌作为背景,和最后的谢幕吧。


wind of change

I follow the Moskva
Down to Gorky Park
Listening to the wind of change
An August summer night
Soldiers passing by
Listening to the wind of change
The world is closing in
Did you ever think
That we could be so close, like brothers
The future's in the air
I can feel it everywhere
Blowing with the wind of change
Take me to the magic of the moment
On a glory night
Where the children of tomorrow dream away
in the wind of change
Walking down the street
Distant memories
Are buried in the past forever
I follow the Moskva
Down to Gorky Park
Listening to the wind of change
Take me to the magic of the moment
On a glory night
Where the children of tomorrow share their dreams
With you and me
Take me to the magic of the moment
On a glory night
Where the children of tomorrow dream away
in the wind of change
The wind of change
Blows straight into the face of time
Like a stormwind that will ring the freedom bell
For peace of mind
Let your balalaika sing
What my guitar wants to say

岁月的泡沫

半天时间一口气读完了这本小说。我鲜有这样的定性,这说明该书十分吸引我,然而奇怪的是,我却又找不到被吸引的那种喜悦和刺激。

据说它讲的是纯粹至极的爱情,作者是法国第一才子。我不知道这种众口一致的评论是怎么来的,维昂的超现实笔触大抵就像皇帝的新衣,或毕加索,人们面对自己无从理解的东西时,通常会交口称赞,那个道出真相的孩子是很失礼的。

我爱这本书只是因为它的标题,作者的遣词准确,无论是之于文章主题,还是之于作者本人的人生,生前死后的殊荣。那些像泡沫一样飞升消逝的岁月与他擦肩而过,那里有他心醉的物与人,作为一个超现实主义者,他想必不会去问它们是否真实,只有吉光片羽的思绪真切地搅扰过他的内心,最后它就碎裂了。

而我不爱它的原因,也只是因为这样的母题并不能激起我多大的反响。人对于稀松平常之物的态度总是倦怠的,而我惊异的是,人们竟对这个故事表示闻所未闻。或许这就是世间的贫瘠所见。据说它是一部“纯粹至极的爱情小说”,然而我在自己真实的生命里找到了它,据说作者的笔触天马行空,我想,那仅仅是因为评论者都在地上生存吧。

 

论海因茨•加兰之不受作者管束(……)

这小子现在越发千变万化了,上次他对伊利亚斯扮鬼脸已经让我大跌眼镜,这回居然把人家给上了——喂,朋友妻不可欺啊。以及他终于从规则的化身演变为洞察世事人情的间谍高手了,造假证栽赃和CIA交涉说犹太暴徒是摩萨德,摩萨德不承认(即使是真的也当然不会认)于是这些人就被秘密做掉了。然后还试图调集国防军开到东德去……加兰!加兰你越发心狠手辣了,以及这好像违反国际法了吧,你果然是个一辈子的纳粹。
 
加兰(理直气壮):国际法从来不追究胜者的罪责。
 
扶额,儿子养大了果然都是不听娘的。我已经完全没法预料这小子还会干出些什么了,可能除了那些不符合他三观的,世界上就没有他不敢干的事?这家伙经历过多少世事变故,操控过多少惊心动魄而又不乏血腥的事件。后来他甚至长出了二皮脸,能在杀妻(……)仇人眼皮底下卧薪藏胆四年。喂加兰,你的神经已经严重硬化了吧。
 
加兰:每一个党卫队员都应该有一副铁石心肠,这样才能胜任严酷的工作。
 
你真的纳粹了……好吧这个说法存在逻辑错误,其实你小子敢做的事,那个叫施季里茨的做起来也不在话下?而他是世界反法西斯阵营的英雄呢。
 
加兰(生气):不要让我听到这个人的名字。
 
噢你是想听我谈谈那个杀死了你可爱的科长的盖伦?
 
加兰(爆):作者你活够了。
 
果然这小子已经不归我管了,唉,现在恐怕只有埃尔文和伊利亚能管管他?还有他那个讲话刻薄的弟弟(……)小海因茨。不知道老年的弗朗茨先生对此有何看法,当加兰随着年龄增大而不再具有年少时令人心生恻隐的模样,目光冷峻地用合法和非法手段操控冷战棋局时,弗朗茨会不会觉得自己养出来的是一个充满异己感的怪物。
 
弗朗茨:我多次央请他把胡子剃掉,魏玛年轻人学什么威廉式做派,还学个半吊子。
 
其实在一个以宽容和理解为座右铭的自由左派看来,也没有什么人是他无法接受的?但是当这个人是他自己的儿子的时候,他会不会质问自己的教养环节在哪里出了错。
 
小海因茨:没有啊,我也是爷爷养大的呢,但是我既不当公务员也不搞同性恋(……)。
 
想来加兰这辈子真不容易,他的命运被世界割裂了又愈合,他在光荣与罪愆之间往返摆荡。他的墓志铭应当如何撰写?海德堡高材生还是纳粹罪犯,理想主义的年轻人还是右翼分子,这个坚定的日耳曼民族主义者其实来自犹太人的金融之都法兰克福,SS制服下剑刃般锋利的灵魂,生长自魏玛时代自由左派的开明家庭。国际法庭可以将人间划分出黑与白,正义与邪恶,却无法肢解一个人的人格。海因茨·加兰是一个完整的个体,在他的身上,正直善良与残忍冷酷是同一个灵魂的不同面相。——你是否相信,当他明知道胜算渺茫却力主阿登反击战时,是爱着那些即将在战场上魂飞魄散的战友们的。
 
加兰:如果你曾经归属过一个战斗中的集体,就不难相信在这种归属感下,死者和活人的生命会连在一起。
 
其实他是个有神论者,相信精神能够僭越肉体而寄宿于他们的魂灵之上。正是这种信仰让他站到了自由世界的反面,但是如果说他反人道,这却抹杀了人道主义在人类整体上的价值。欧洲中部的精神属于社会主义,纳粹与法国极右翼都诞生于斯,它们是二十世纪初期充满对抗的逼仄世界的怪胎,但是社会主义本身只是现代社会的一种可行政体。设想在一个相对温和的国际时局之下,是否还有极右翼的存在必要?战后加兰加入了社民党,而不是阿登纳的基民盟(……基督教民主联盟,它的简称真的是这个= =),他真正信仰的是一个没有冻馁的社会,他曾经反犹,但是须知道,在三十年代六百万人失业的德国,占总人口不到1%的犹太占据着金融高管1/3的坐席。
 
加兰:反犹从来都没有成功过,却错误地杀了许多人。
 
在他有生之年,社民党从未掌权,但是他在秘密阵线上坚持着两德统一的构想,最后为此而死,在1956年冬季冷战格局初现解体的迹象,随即没入更强烈的无声对峙的年代。他在圣诞夜和一辆超速的奥迪一起跌下巴伐利亚的山谷,破碎的身体被葬在法兰克福加兰家的合墓。但是他的亲友习惯在他生日时为他上坟,这个年轻人从未从他们心中离去。
 
小海因茨:哥,今年您有侄子了噢,我们给他取名叫勒内。
 
故事至此告一段落,他曾经挂在腰侧的党卫队佩剑,深色制服,他的宣誓和爱恋过的人,以及他自己,包括失效的死刑判决与被禁止的追忆,都和逝去的时代一起卷入历史漫芜的灰烟之中。生于1915年让他得以在激昂年代里正逢青春年少,而他为此付出的是全部人生。

In the Shadow of Swastika

记得曾经就“极权”和“第三帝国”以及“纳粹”、“反人道”这些词眼的细微差别和人吵过一架,最后讨论到“南京大屠杀”。爱国主义作祟,彼人至此自居“愤青”,而赠我以“精英”之名,堪称“他人即地狱”的mini化体现。
 
彼人曾诘问我有否读过拉贝的日记,现在我终于读了,因此可以来问您是否注意到他是一个能够给希特勒写信的纳粹党员,还反对共产国际。兰克ist把历史叙述当成历史本身,然而叙述只是在事实之上构出意象,未被叙述的却被兰克ist视为未曾发生。那么想想看,我们在多少年之后才提到拉贝这个人?
 
站在二十万生还者的生命之中,拉贝自然值得人们纪念,但问题并不在于承认或否定他的善举,而是在善举之外被淡化的故事。和辛德勒一样,拉贝是以体制内的便利去拯救体制外的受害者,然而他们的简传仅仅述及他们作为人道主义卫士而存在于电影或文学当中的形象。他们因此而高尚,但这并非他们的整个心灵。
 
现在我还不能说出拉贝的整个心灵是怎样的。文本嬗递是一个值得切入的话题,《拉贝日记》曾经被作者修改,那么文本中看似自然流露的亲纳粹与反犹情绪,究竟是作者真心还是为了以备审查,就值得评判者考虑了。
 

迪南

最近热衷于给《地狱之圈》写HE版,想想加兰和莱曼搭上手的情况,我一直认为理念可以作为生活的追求但不应逾越于生活,HE讲的就是不逾越它的故事——从这个角度来说它的确可称为HE不是么,虽然我承认,情节对人物的折磨是更深了。
 
我是想给理念一个归宿来着。正篇的悲剧性在于,倚仗理念生存的加兰最后和理念一起曝尸荒野,而HE则给了这个理念一个墓地,这个墓地是命运而非主人公为它挖下的,在理念奔向墓地之前,这个理念所依存的心灵也遇到了可以安居的庇护所。如果这个故事显得很虐,那么也不再是人物性格的悲剧了。
 
悲剧在于个人的力量与宏大的历史之间的张力。理性者容易错觉自己可以依靠逻辑来认清世界,并作出正确的行动,未知世界因其未知而被理性者所弱化和忽略,这个不易发现的轻视正是很多错误决定的根源。加缪所论的“荒谬”其实是个伪命题,他设想个人能够依靠理智而达到全知,但谁能做到?当西西弗看见整个地狱时,他对于创造地狱的诸神的理解,依然客体化的。
 
所以加缪根本不是个存在主义的哲学家,他只是从生活中汲取了某些与存在主义似是而非的经验,而这些经验所成的思想,又是为了具体的生活。
 
——扯远了,说回HE的Happy所在。这个故事写得非常顺手,因为它其实是顺着情感线在走的,正篇里的逻辑和接近全知的加兰视角都不在了,代之以一种同样跨度很大、情节推动上有着作者主观愿望,但却是基于情感脉络的发展方式。这仍然不是个爱情故事,而是关于爱情的讨论。然而仅仅这一点已经让具体情节与正篇有了很大不同,即使当角色登临同一个舞台背景之下,也有着截然两般的故事——比如法兰西战役时,当加兰和莱曼一起坐在穿行于阿登森林的野战指挥车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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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佃田客

HN:
Zigeuner
性別:
非公開
自己紹介:
INTP+主五侧四
混乱中立+Irony
色手座+日天合
猎奇受+痞子攻
伪文艺+真文肓

家长里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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