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岁月不饶人,ORZ
太像他们各自了= =
于是忽然发现那个扒着伊利亚叫妈妈的小家伙今年已经70大寿。
勒内也42岁了……
那个裹在雪豹纹被子里裸体的法国三级影星勒内!
……如今会不会也有了双下巴,啤酒肚……还秃头?!
……吸烟过多而鼻窦炎,睡觉打呼噜?!
他拍地狱之圈的那年才21岁。
想起那部西德电影《英俊少年》的歌词,一年一年时光飞跑。
……小小少年在老掉= =(喂原词不是这样的!)
完全想象不出勒内的下半生会和谁一起走过……
总觉得他跟他爷爷一样,也是个长不大的。
他真的不会在29岁自杀么= =
说起来臭小子已经离开人世半个多世纪了。
我还记得他的模样,而我们之间已经横亘着好几个时代。要越过多少种话语,才能走进他的内心。
于是忽然想让小豚鼠一直活着,用不同的语境来阐述这段人生变历。
不知道他会怎么写从加兰到勒内的家族史=v=
(小豚鼠:其实勒内会走那条路,也是上天对你的某种弥补=v=?)
(小野兽:……胡说!= =+)
(小豚鼠:不是弥补么,难道还是继往开来不成~?)
(小野兽:你敢这样写一句试试看= =+++)
(小豚鼠:我写了哦~)
法兰克福郊区的公墓的一隅有这样一方墓碑,那是个家族墓地,简洁的方石嵌在欧石楠中。
Heinz Galland (1915-1956)
Franz Galland (1885-1959)
儿子先于父亲死去,孙子不在这里。
春天,年过六旬的海因茨孤守墓前。
——伊萨•罗森斯坦因,《何夕》,2000年。
捶桌,臭小子你逊了吧=v=
1. 间谍的工作内容没有想象中有趣刺激,大多数人在paper work中耗到退休
——加兰!加兰你就安心在图书馆里过一辈子吧=v=
2.间谍也从报刊杂志上搜寻情报
——所以说臭小子X伊利亚有其必然性和必要性= =?(对的!必然“性”和必要“性”!)
3. 如果间谍被情报局从驻在国召回(如暴露身份的情况),则永远不会再被派往这个国家
——可是埃尔文还在法国,因为帝国倒台了||||
4.间谍不需要高超的格斗技巧,大多数间谍根本没什么身手,最重要的是智商和心理素质
——加兰你可以开始长啤酒肚了=v=
5. 双面间谍,三面间谍很刺激,但风险格外大
——埃尔文果然狗屎运,或者说……法国人你们的情报部门太不靠谱啦=A=
6.间谍通常要流利掌握2,3门语言
——某人自称得A的哑巴法语算不算=v=?
7.情报工作的手段很多,有截取电报、美男计+美女计、易容、窃听与反窃听、偷拍等等
——美男计!还要化妆!还要偷拍人家的浴室H!加兰你真的干得来么=v=
8. 间谍如果能熬到退休还没被捕,就有一份很优厚的退休金
——可是臭小子被捕了= =
9.谍报和反谍报部门的关系就像FBI和CIA的关系
——这条有误吧= =
10.从事间谍工作的人有的为了信仰,有的为了钱,这方面和普通人区别不大
——加兰:也有某只豚鼠那样不知道是为了啥的= =(埃尔文:是为了抢戏!……)
所以说我想在文里搞点微观史的调调(你够了!)
玩三国的时候有人说我喜欢搞黑历史,比如趴在史书的残词断句里,捏造孙策死后周瑜其实想造反什么的。其实只是比之人云亦云的白历史,我更想试试另一种解读,不巧它是黑的。历史惧怕细节,读小狐狸的《迷宫》会知道所谓“极权的纳粹德国”只是各路人马的群魔乱舞,希特勒缩成一个干瘪的核。读马库斯•沃尔夫(前东德外国情报部老大)追记的关于他人生中所受的政治熏陶的过程,反而会发现那个年代迷恋共运的人的心灵多么卑琐。我曾经喜爱过一个画家的生命哲学,他叫高更,我因此去看了他的传记,知道他也不过是比普通人聪明了一点,因而更能从生活经历中逃脱出去。神话在琐碎中破灭,圣人在赘述中走下神坛,世间人事无非如此,那以后我就对任何人都不抱以崇拜之情了。
而一个时代却有着它的精神内核,一个文化、或一个国家亦然。APH那么容易就被人所接受,大概是因为,在一般的叙述之中,这些虚构的实体本来就是被拟人化的。而我是多么轻蔑于这种构想。
所以我想写《冬天》,在对某段历史付出感情的同时,将它的真相剥得体无完肤。那也正是埃尔文加入国社党,为它欢呼,把它粗糙的理念讲得玄之又玄,然后却又为好友加入LAH而愤怒,自己却跑去私人部上班的原因。这些事发生在同一个人身上仿佛很怪异,但是它们的纷至沓来却又是一场必然的演变。在那里你将看不到第三帝国的历史,因为历史惧怕细节,只有谎言不怕它。
变迁的风
午夜,时间就这样悄然到了两德合并的20周年纪念日。
对于这件事,国内的描绘——很奇怪——是一派资本主义自由世界胜利大团圆的口吻,加上我们本民族对于“大统一”概念的执著,这件事变得尤为可歌可泣。然而国家究竟意味着什么,统一又意味着什么呢,它对于每个公民都是不一样的,有人憎恶的东西必然借着有人爱它而得以存在,那个死去的东德曾经也是如此,而今天我们不大容易听到这样的声音了。
但我们仍能听到50后的一部分人在怀念毛,另一些人恨他,(我们且又听到某些“精英”在追忆老蒋,另一些“愤青”恨他,这是另一个问题,这些人大都不曾生活在二十世纪初期。)我们能够从这些人的切身体会中得知他们这样说的原因,有些是符合事实的,有些只是时过境迁后对记忆的美化。从这个贴近身边的实例中可以发现,国家的概念在公民的日常生活中变生出怎样迥异的面孔——如果它还不至于支离破碎的话。
所以我很疑惑,两德合并究竟能不能写成路德维希和吉尔伯特的悲情重逢,或者更大的说,国家间的重大事件——纵然它总是在某个语境下拥有逻辑统一的外貌——是否可以直接翻印为这个国家在拟人化之下的小说故事。他们为什么是以那样的形式融为一体?他们是否心甘情愿如此?想想这件事的得益者和受害人——西德的某些资本家、东德特权阶级,以及全德国的普通民众,就知道如果简单地把它化为一个兄弟间的拥抱,是太可笑了。
以及,即使从国家整体的角度来说,路德和吉尔毕竟合并了,但它是否真的构成一个拥抱的姿势?想想看,经历40多年的对立,这两个国家的人们在文化和社会共同心理上已经有了多大的差异,在合并时这种差异造成了怎样的心灵震荡?
这也是我写不出APH的原因。如果把国家拟人化,这个人一定是个彻底的精神分裂症患者,难道要描绘一场集体的奥尔拉么?我知道世界上有各个国家,但是,我不知道他们各自——究竟——是谁的国。“路德维希没有姓氏”这一点是个精湛的暗喻,他被战后格局重构的民族认同,以及受美国文化诱引后形成的民族心性,都证言着他早已不再是贝什米特家的幺子,不再是他立国之初时所说的那个德意志兰了。
那么吉尔伯特又是谁的国?他曾经是容克们的国,铁十字是他的荣誉,但是容克把他抛弃了,他变为东方政体下的国。容克的离去使他能够成为东德民众的国,但也可以说不是,最忠于他的公民对他既爱且恨,其他人希望他早死。他的人格在45年断裂了,当他在90年面对路德维希时,他的目光热切,但已经不像1871年那样爱他。
所以我写不出这一段的曲,即使弄清它每一部的旋律,也无济于把这些彼此不和的音符调为一首和谐的乐章。海顿的皇帝四重奏简化了太多的东西,它仅仅是一个象征符号,而这个象征符号在具体人群里的意义,却千差万别。如果承认“国家”的概念栖息于每个公民内心,就应当知道,它并非一个宏观上的词汇。
然而我还是可以了解某一部分人,或某个人对此事的况味,也有自信把它写出来。晚间搜资料时不慎碰到了蝎子乐队的wind of change,当我最初听它时,我对欧洲政事茫无所知,它的歌词因而在我脑中只是一堆前言不搭后语的碎片,我不知道它为什么那么红。此刻重听,顿感苍凉。
我私心想把它作为关于海因茨•加兰——这个在第三帝国初创时走向成年,又在人生盛年时承受它的覆灭的一代人——的故事的结局。他为他所构想的德国付出终生,爱过,憎恨过,到死时仍恋着它统一的模样。他其实是个偏执而狭隘的民族主义者,他的失败正基于此,这也导致他个人的死亡。“一个人也很快乐”的那条路是走不通的,1990年,用法文名字在欧洲各地流浪的演员勒内•阿雷维在他跌落山崖的地方抛散一束矢车菊,让这首歌作为背景,和最后的谢幕吧。
wind of change
I follow the Moskva
Down to Gorky Park
Listening to the wind of change
An August summer night
Soldiers passing by
Listening to the wind of change
The world is closing in
Did you ever think
That we could be so close, like brothers
The future's in the air
I can feel it everywhere
Blowing with the wind of change
Take me to the magic of the moment
On a glory night
Where the children of tomorrow dream away
in the wind of change
Walking down the street
Distant memories
Are buried in the past forever
I follow the Moskva
Down to Gorky Park
Listening to the wind of change
Take me to the magic of the moment
On a glory night
Where the children of tomorrow share their dreams
With you and me
Take me to the magic of the moment
On a glory night
Where the children of tomorrow dream away
in the wind of change
The wind of change
Blows straight into the face of time
Like a stormwind that will ring the freedom bell
For peace of mind
Let your balalaika sing
What my guitar wants to say
岁月的泡沫
据说它讲的是纯粹至极的爱情,作者是法国第一才子。我不知道这种众口一致的评论是怎么来的,维昂的超现实笔触大抵就像皇帝的新衣,或毕加索,人们面对自己无从理解的东西时,通常会交口称赞,那个道出真相的孩子是很失礼的。
我爱这本书只是因为它的标题,作者的遣词准确,无论是之于文章主题,还是之于作者本人的人生,生前死后的殊荣。那些像泡沫一样飞升消逝的岁月与他擦肩而过,那里有他心醉的物与人,作为一个超现实主义者,他想必不会去问它们是否真实,只有吉光片羽的思绪真切地搅扰过他的内心,最后它就碎裂了。
而我不爱它的原因,也只是因为这样的母题并不能激起我多大的反响。人对于稀松平常之物的态度总是倦怠的,而我惊异的是,人们竟对这个故事表示闻所未闻。或许这就是世间的贫瘠所见。据说它是一部“纯粹至极的爱情小说”,然而我在自己真实的生命里找到了它,据说作者的笔触天马行空,我想,那仅仅是因为评论者都在地上生存吧。
勃兰登堡的冬天·番外•埃尔文日记•北海听风
“用另一种监禁描绘某种监禁生活,用虚构陈述真实,两者都可取。”
——笛福
9月30日,1939年。多云。
在秋初的萧瑟夜晚我又想起舒瓦辛教授,在那间面向北海的小工作室里,他抬手抽出一本东方墓葬的砖画拓片,说着他对于这些沉默古物的沉思。时隔多年我依然记得冬日低徊的阳光是怎样透过百叶窗照在他的脸上,他娓娓的话音,旷散的思绪,颔首微笑的样子。那一刻我几乎想拥抱他,哪怕我和他并不熟识,只是他门外的游徒。通过他的目光我读出了狂喜,温文平和却发自深心,只有稳稳地接住了他终生苦求之物的人,才会有这样的笑容。
我为什么想起他呢,我问向自己,是否还不曾得到我的终生苦求之物。他的笑容使我发现自身的悲凉。我想起那次短暂的会面。
当时我辞掉了在奥格斯堡的工作,坐了一夜火车,跑到他新近迁居的梅克伦堡。“舒瓦辛教授,我想去法兰西。”——我拜访了他,一身施瓦本的喧嚣气息打扰他的宁静。我为这冒昧深感惭愧,但是我迫切地想听听他的意见,想听听这位恬然的长者对一个心焦如焚的年轻人有什么话要说。我做好了被婉拒的打算,因为其实我只旁听过他的一门课,他几乎只知道我的名字。但是几天后,他的学生和我说,他答应见我。
(TBC)
森海的官配是什么?||||||
于是用nano的时候我是原配小白到底,小白坏掉后索性上了50块的飞利浦……
ORZ我走极端了,虽然即使在大马路上MP3也一听就能听出和CD的差距,不过耳机好点的话MP3其实不至于每听半小时就愤而关机的= =||||
50块的飞利浦找不到之后,我买了条天桥耳机!不过说实话,它跟Nokia倒是绝配呢=w=
——因为,你会以为音质不行那是耳机的问题=w=!
于是那天在沁白的引诱下搞了条铁三角,我就自此悲剧了= =|||
悲剧一:
对Nokia完全无法忍受,想去买个MP3,然则所有牌子都没有合我意的,包括苹果已经脑残掉了的Ipod= =!
悲剧二:
把窝藏多年的Diskman扒出来,结果充电器找不到了=口=
CD也没得听T T
悲剧三:
用铁三角听钢琴曲和室内乐真是太美了,光是听这些的话,EQ600卖到139实在太超值了。
然则……我是金属控啊金属控=A=
它的高音解析很好,可是三频太不平均了,低音就是个零。于是二者加起来的结果就是……对于我这种既要低音又要高音的极端主义分子而言,它简直是解构主义的=A=!
于是Revolution Renaissance没法听了啊啊啊啊TAT
结论:
1、搞条森海
2、搞个MP3
于是新的问题出现了,森海的官配是谁?!
首先Ipod不买了,nano6代的设计脑残得很。
索尼免谈,丑而且,它的所谓低音卓越其实就是混淆不清嘛=。=
于是飞利浦也免了……
基于对任何有山寨嫌疑设计的无法接受,艾利和也被否决了。
但是爱欧迪——其实它更山寨!——的钥匙扣我很心水……||||
原谅我是个傲娇颜控,MP3对我而言,最重要的是设计上不要给人一种随身佩戴人造器官的机械异物感——除非这个机械异物足够漂亮。所以我讨厌索尼和艾利和,虽然我至今都是D-EJ-1000的粉。那款银色金属质超薄飞碟的设计多美啊T T
所以虽然钥匙扣在设计上严重山寨了Shuffle,可是它其实比Shuffle更有灵感的,所以我爱它TvT
可是据说钥匙扣的声音偏细……其实它的官配是铁三角吧=口=!
嗷我不能让森海守活寡啊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