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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关寒冷的中二病
白说他那边很冷,我忽然想起去年冬季的北京。
或是1940年极寒的欧洲大陆,灰色的雾霾下,飘着沙砾般的雪。
不,我没在那里,我只是个生长在北回归线以南的热带人,一切关乎寒冷的体会都依靠想象。
我在武汉的时候才第一次体会到冬天的冷,12月的夜晚下着雨夹雪,淋湿的肩膀生疼。那或许是个圣诞夜,或大抵如此。校道上人影稀微,我一个人从江汉路逛街回来,提着大堆的战利品。我有两个不大好习惯,穿很薄的衣服,以及独来独往,我以为这样很酷并且是必须的,但是它们让我在意想不到的时候感到发自内心的寒凉。我忽然想起今天是平安夜,忽然想把手揣进谁的兜里,虽然我在形而上的领域里毫不需要那么一个人。
大学里我说过的最丢脸的话,大概就是如今仍被Batter揶揄的那句,“武汉的冬天让人冷得很伤心”。
很不像是一个剪着寸头的假小子的所作所为,不过我真的被冷怕了。温度低只是表面现象,北方的冬季有一种抑郁的气质,短暂的日照时间和可怜的太阳高度角是最根本的问题。我记得北纬30度冬天晚上六点下课时的感觉,一下午的课后腹中空空,身体没有热量,走在黑尽的路上居然无缘无故地想哭。我才发现我居然也很怕黑,身体的自然反应果然不可理喻,反正那以后我一直不敢再往北去。
所以我真正害怕的不是温度,而是当温度降到一定程度时,偏偏又四下里一片黑暗。我热爱北回归线以南的太阳,他总是高高地吊在天顶,毒辣辣地晒着你。你会抱怨他夏季的暴烈,爱他秋季时橙黄色的光辉,你甚至觉得他在春天时到的太早,影响你的春困,但他从来不会冷漠地向你背转过身,在你最需要他的冬季终日缺席。
太阳之于我,就像《列城记》里的萨拉之于佩夜那样是一个必须的存在,温暖反而是可有可无的。如果《圈》的环境不是那么肃杀,面包叔叔之于小美洲狮就全无意义。所以我不去北方,因为我天性很冷,不适合与他人交换和分享生活的乐趣,无法让自己的身边总有一个面包叔叔;但是太阳是可以保证的。
可是现在我忽然想到北纬50度的地方过一两年,这是怎么回事呢。
少年愁
我的小弟弟(喂用词自重!)和我谈论什么是友情,这个羞于表达的家伙思量再三,用上了“不离不弃”一类的词语。
也许站在大学的末尾的人都会对友情这个概念格外敏感,认为它值得用上几千几万字的叙述,然后让这些文字像夏季的雨那样一次次敲打在心中友人的窗前,对他说我是这样看待这个问题的,你呢。人在离别之际总是不吝于付出真情,或说所谓真情总是得到茶凉时才像单宁酸那样被氧化得浓烈,我带着笑意看他的廿二岁年华,我知道自己也曾那样走过。
现在我认为什么是友情呢,当他问我可否在100字内用一个故事来表达它,我写下的只是一句话:“少年时他们约定,一起去看世界上所有的海。”它包含了四要素之中的三个,时间人物事件,而地点是不限定的;它没有涉及故事的起因经过结果,因为我以为,友情说到底是一种心境,何况很多的事,往往也没有跌宕的情节。其实这句话是我在十几岁的时对友情的定义,只不过十年以后,我为它加上了“少年时”这个时间定语。
于是现在我会对“不离不弃”一类的词微笑,知道鲜有什么能抵挡住世事纷纭。我们会在以后的人生中寻找和获得新的感动,正如当我们在人事懵懂之年初识友情。那与背叛或绝情分毫不相干,只是因为我们走上了不同的道路,爱上了各自的人。友情是怎样的呢,我会否认它具有很长的时效性,但它依然不逊色甚至逾越于众多种情感之上,能够刻骨铭心。
所以这是个值得谈论的话题,不逊于哲学,不逊于工薪或房价。小弟弟(……)说他想拍一部校园短片,因为大学生活给他难忘的感触,但是看了很多前人的作品,却都只以爱情为题——友情难道不能成为一个响亮的题材吗?我想,会提出这个问题的人,都曾被友情打动过。
只是究竟什么是友情呢,什么样的事令你记忆犹新?当你以它为名来叙写,并期待得到朋友的回应,那些故事就是你所认定的友情。而那会得到怎样的回应?你忐忑的心情是否也暗喻了可能出现的误解?年少时浅浅的心灵总是对事物有着强烈的体验,但你有否注意到,并非所有的同龄人,都如你这样年轻。
香水什么的真是很讲缘分= =
呀真的是小白文里和米罗一起开刨冰店的妙妙的味道~~(……)——换言之,跟我完全不合="=
好吧其实当初买它就是想把它摆在床头柜YY的……||||||||
我觉得这辈子我都不会长成那样的女人的= =
于是那天逛卓悦的时候又去买了一瓶Moschino,这次是Hippy Fizz……是的是“又”!那瓶I Love Love还有大半瓶……就是亲爱的你闻到的那个味道……ORZ我错了,可是这家的东西基本上是我看一款爱一款T T
其实我说这些的原因是,现在我又想去买他家的Light Clouds了|||||||||||||||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Moschino的戏谑调皮风格很是我的茶啊T T
人家给埃尔文做人设时给他穿的都是Moschino~T T
于是现在外出用I Love Love,宅的时候用Hippy Fizz(我承认我闷骚=A=)……HF的味道真的很暧昧但是又很玩乐主义~~昨天把它喷在被子里然后把自己裹进去,浑身都香香的~呀人家很少会用这么亲昵的方式擦香水的> <
于是其实我想说的是,人家在擦HF的时候很想跟你一起滚床单-v-
因为正文还要很久才写到这一章于是我先跳了= =
(其实我是在YY那个叫Maurice Sachs的drag queen!他好萌~!对妖媚受有兴趣的可以股沟一下= =)
埃尔文这才知道近在巴黎北部就有这样荒凉的土地,清晨的薄雾吻着荆棘背面的欧石楠,风吹过树林飒然有声,他错以为自己站在了夏多布里昂时代布列塔尼边陲的海边。
思维就是要不断的被拆卸和组装
其实这是《日落》的同人!
【德】埃尔文·奥芬菲尔德(……)
“有的德意志人不想做人,有的法兰西人不想做法兰西人,有的意大利人不想做意大利人,瑞士就是这样形成的。”
(……不,这文没完,回头继续写= =)
于是晋江崩了,贴这儿先= =
出生记录:
埃尔文•维尔纳•奥芬菲尔德,1915年12月21日下午2时,出生于慕尼黑。
父:延斯•奥芬菲尔德;母:玛利亚•舒尔茨
性别:男;发色:深棕;瞳色:深棕
埃尔文在手里翻动着这张业已发脆的卡片,那上面琐屑地记录着他本人的体貌特征和家族成员,字迹因为时间流逝而长了绒毛,只有父亲一栏里新写的蓝黑墨水散着暗香。他的妈妈,舒尔茨女士,暨奥芬菲尔德夫人,讨好了牧师以便更改了出生记录,现在他是一个洗衣工的儿子,他的妈妈曾经的中产阶级家的女儿,在威廉时代的黄金盛世中这家人像多数的德国人那样富足,世界大战之后,这家人的悲苦也像德国马克一样泛了滥。
“你已经16岁了,是否考虑过到奥格斯堡去做工?我想你可以到银行里去试试运气。”奥芬菲尔德夫人催促着她到处闲逛的儿子,后者仍然穿着一件开襟衬衫,与略旧的衣料不相协调的是,领角的线车得整齐,这让他看上去少了一分波西米亚气息。
“让我去给犹太人数钱?妈妈——”埃尔文朝她笑笑,“很遗憾,欧拉和他的算法都不曾眷顾于我,不过前天斯宾格勒先生说,我或许能把名字写在路德维希·马克西米连之下,您认为如何?”
“那个老货。巴伐利亚已经没有国王了,你都在跟什么人混在一起?”
“您不必深究,妈妈,人是这样的生物,知道的越少就越幸福。”埃尔文在女人的额头上印下一吻,“今晚您不肖的儿子还是夜不归宿,除了领抚恤金的时候以外,请您记得,您没有生过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