カテゴリー「春坊字」の記事一覧
- 2025.05.30 [PR]
- 2010.10.07 捶桌,臭小子你逊了吧=v=
- 2010.09.30 勃兰登堡的冬天·番外•埃尔文日记•北海听风
- 2010.09.22 森海的官配是什么?||||||
- 2010.07.10 其实这是《日落》的同人!
- 2010.05.19 于是我也来晒一晒书单
- 2010.04.27 [翻译]狱中笔记·菩提树(by Heinz Galland)
- 2010.04.05 4月1日的情人节(Fragmen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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捶桌,臭小子你逊了吧=v=
看到这么份东西:
1. 间谍的工作内容没有想象中有趣刺激,大多数人在paper work中耗到退休
——加兰!加兰你就安心在图书馆里过一辈子吧=v=
2.间谍也从报刊杂志上搜寻情报
——所以说臭小子X伊利亚有其必然性和必要性= =?(对的!必然“性”和必要“性”!)
3. 如果间谍被情报局从驻在国召回(如暴露身份的情况),则永远不会再被派往这个国家
——可是埃尔文还在法国,因为帝国倒台了||||
4.间谍不需要高超的格斗技巧,大多数间谍根本没什么身手,最重要的是智商和心理素质
——加兰你可以开始长啤酒肚了=v=
5. 双面间谍,三面间谍很刺激,但风险格外大
——埃尔文果然狗屎运,或者说……法国人你们的情报部门太不靠谱啦=A=
6.间谍通常要流利掌握2,3门语言
——某人自称得A的哑巴法语算不算=v=?
7.情报工作的手段很多,有截取电报、美男计+美女计、易容、窃听与反窃听、偷拍等等
——美男计!还要化妆!还要偷拍人家的浴室H!加兰你真的干得来么=v=
8. 间谍如果能熬到退休还没被捕,就有一份很优厚的退休金
——可是臭小子被捕了= =
9.谍报和反谍报部门的关系就像FBI和CIA的关系
——这条有误吧= =
10.从事间谍工作的人有的为了信仰,有的为了钱,这方面和普通人区别不大
——加兰:也有某只豚鼠那样不知道是为了啥的= =(埃尔文:是为了抢戏!……)
1. 间谍的工作内容没有想象中有趣刺激,大多数人在paper work中耗到退休
——加兰!加兰你就安心在图书馆里过一辈子吧=v=
2.间谍也从报刊杂志上搜寻情报
——所以说臭小子X伊利亚有其必然性和必要性= =?(对的!必然“性”和必要“性”!)
3. 如果间谍被情报局从驻在国召回(如暴露身份的情况),则永远不会再被派往这个国家
——可是埃尔文还在法国,因为帝国倒台了||||
4.间谍不需要高超的格斗技巧,大多数间谍根本没什么身手,最重要的是智商和心理素质
——加兰你可以开始长啤酒肚了=v=
5. 双面间谍,三面间谍很刺激,但风险格外大
——埃尔文果然狗屎运,或者说……法国人你们的情报部门太不靠谱啦=A=
6.间谍通常要流利掌握2,3门语言
——某人自称得A的哑巴法语算不算=v=?
7.情报工作的手段很多,有截取电报、美男计+美女计、易容、窃听与反窃听、偷拍等等
——美男计!还要化妆!还要偷拍人家的浴室H!加兰你真的干得来么=v=
8. 间谍如果能熬到退休还没被捕,就有一份很优厚的退休金
——可是臭小子被捕了= =
9.谍报和反谍报部门的关系就像FBI和CIA的关系
——这条有误吧= =
10.从事间谍工作的人有的为了信仰,有的为了钱,这方面和普通人区别不大
——加兰:也有某只豚鼠那样不知道是为了啥的= =(埃尔文:是为了抢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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勃兰登堡的冬天·番外•埃尔文日记•北海听风
“用另一种监禁描绘某种监禁生活,用虚构陈述真实,两者都可取。”
——笛福
9月30日,1939年。多云。
在秋初的萧瑟夜晚我又想起舒瓦辛教授,在那间面向北海的小工作室里,他抬手抽出一本东方墓葬的砖画拓片,说着他对于这些沉默古物的沉思。时隔多年我依然记得冬日低徊的阳光是怎样透过百叶窗照在他的脸上,他娓娓的话音,旷散的思绪,颔首微笑的样子。那一刻我几乎想拥抱他,哪怕我和他并不熟识,只是他门外的游徒。通过他的目光我读出了狂喜,温文平和却发自深心,只有稳稳地接住了他终生苦求之物的人,才会有这样的笑容。
我为什么想起他呢,我问向自己,是否还不曾得到我的终生苦求之物。他的笑容使我发现自身的悲凉。我想起那次短暂的会面。
当时我辞掉了在奥格斯堡的工作,坐了一夜火车,跑到他新近迁居的梅克伦堡。“舒瓦辛教授,我想去法兰西。”——我拜访了他,一身施瓦本的喧嚣气息打扰他的宁静。我为这冒昧深感惭愧,但是我迫切地想听听他的意见,想听听这位恬然的长者对一个心焦如焚的年轻人有什么话要说。我做好了被婉拒的打算,因为其实我只旁听过他的一门课,他几乎只知道我的名字。但是几天后,他的学生和我说,他答应见我。
(TBC)
森海的官配是什么?||||||
自从走出Diskman的上古时代后我就对耳机这种小玩意儿没有节操了,都MP3了还计较耳机干啥。
于是用nano的时候我是原配小白到底,小白坏掉后索性上了50块的飞利浦……
ORZ我走极端了,虽然即使在大马路上MP3也一听就能听出和CD的差距,不过耳机好点的话MP3其实不至于每听半小时就愤而关机的= =||||
50块的飞利浦找不到之后,我买了条天桥耳机!不过说实话,它跟Nokia倒是绝配呢=w=
——因为,你会以为音质不行那是耳机的问题=w=!
于是那天在沁白的引诱下搞了条铁三角,我就自此悲剧了= =|||
悲剧一:
对Nokia完全无法忍受,想去买个MP3,然则所有牌子都没有合我意的,包括苹果已经脑残掉了的Ipod= =!
悲剧二:
把窝藏多年的Diskman扒出来,结果充电器找不到了=口=
CD也没得听T T
悲剧三:
用铁三角听钢琴曲和室内乐真是太美了,光是听这些的话,EQ600卖到139实在太超值了。
然则……我是金属控啊金属控=A=
它的高音解析很好,可是三频太不平均了,低音就是个零。于是二者加起来的结果就是……对于我这种既要低音又要高音的极端主义分子而言,它简直是解构主义的=A=!
于是Revolution Renaissance没法听了啊啊啊啊TAT
结论:
1、搞条森海
2、搞个MP3
于是新的问题出现了,森海的官配是谁?!
首先Ipod不买了,nano6代的设计脑残得很。
索尼免谈,丑而且,它的所谓低音卓越其实就是混淆不清嘛=。=
于是飞利浦也免了……
基于对任何有山寨嫌疑设计的无法接受,艾利和也被否决了。
但是爱欧迪——其实它更山寨!——的钥匙扣我很心水……||||
原谅我是个傲娇颜控,MP3对我而言,最重要的是设计上不要给人一种随身佩戴人造器官的机械异物感——除非这个机械异物足够漂亮。所以我讨厌索尼和艾利和,虽然我至今都是D-EJ-1000的粉。那款银色金属质超薄飞碟的设计多美啊T T
所以虽然钥匙扣在设计上严重山寨了Shuffle,可是它其实比Shuffle更有灵感的,所以我爱它TvT
可是据说钥匙扣的声音偏细……其实它的官配是铁三角吧=口=!
嗷我不能让森海守活寡啊啊啊!!!(……)
于是用nano的时候我是原配小白到底,小白坏掉后索性上了50块的飞利浦……
ORZ我走极端了,虽然即使在大马路上MP3也一听就能听出和CD的差距,不过耳机好点的话MP3其实不至于每听半小时就愤而关机的= =||||
50块的飞利浦找不到之后,我买了条天桥耳机!不过说实话,它跟Nokia倒是绝配呢=w=
——因为,你会以为音质不行那是耳机的问题=w=!
于是那天在沁白的引诱下搞了条铁三角,我就自此悲剧了= =|||
悲剧一:
对Nokia完全无法忍受,想去买个MP3,然则所有牌子都没有合我意的,包括苹果已经脑残掉了的Ipod= =!
悲剧二:
把窝藏多年的Diskman扒出来,结果充电器找不到了=口=
CD也没得听T T
悲剧三:
用铁三角听钢琴曲和室内乐真是太美了,光是听这些的话,EQ600卖到139实在太超值了。
然则……我是金属控啊金属控=A=
它的高音解析很好,可是三频太不平均了,低音就是个零。于是二者加起来的结果就是……对于我这种既要低音又要高音的极端主义分子而言,它简直是解构主义的=A=!
于是Revolution Renaissance没法听了啊啊啊啊TAT
结论:
1、搞条森海
2、搞个MP3
于是新的问题出现了,森海的官配是谁?!
首先Ipod不买了,nano6代的设计脑残得很。
索尼免谈,丑而且,它的所谓低音卓越其实就是混淆不清嘛=。=
于是飞利浦也免了……
基于对任何有山寨嫌疑设计的无法接受,艾利和也被否决了。
但是爱欧迪——其实它更山寨!——的钥匙扣我很心水……||||
原谅我是个傲娇颜控,MP3对我而言,最重要的是设计上不要给人一种随身佩戴人造器官的机械异物感——除非这个机械异物足够漂亮。所以我讨厌索尼和艾利和,虽然我至今都是D-EJ-1000的粉。那款银色金属质超薄飞碟的设计多美啊T T
所以虽然钥匙扣在设计上严重山寨了Shuffle,可是它其实比Shuffle更有灵感的,所以我爱它TvT
可是据说钥匙扣的声音偏细……其实它的官配是铁三角吧=口=!
嗷我不能让森海守活寡啊啊啊!!!(……)
其实这是《日落》的同人!
勃兰登堡的冬天·论法兰西
【德】埃尔文·奥芬菲尔德(……)
“有的德意志人不想做人,有的法兰西人不想做法兰西人,有的意大利人不想做意大利人,瑞士就是这样形成的。”
(……不,这文没完,回头继续写= =)
【德】埃尔文·奥芬菲尔德(……)
“有的德意志人不想做人,有的法兰西人不想做法兰西人,有的意大利人不想做意大利人,瑞士就是这样形成的。”
(……不,这文没完,回头继续写= =)
于是我也来晒一晒书单
不晒的话九成会忘记,还有这么多书没读=口=||||||||
在中国图书网的折价区扒出小半套海外中国研究丛书。想当年这套书红遍历史学界啊然则因为只打九折,我就没买。(捂脸)我错了……即使全价十本加起来也不过是一条裙子的价格,我是个爱慕虚荣贪图物质享乐的Loli~
于是现在“三十二年还旧国,落花时节读华章”(……)
《缀珍录》——我错了,号称是搞正太萝莉史的人居然没读过这个= =|||
《危险的愉悦》——我又错了,这是当年Batter姐姐隆重推荐的妓女(不要漏了个“学”字啊!)入行手册
《内闱》——我……我还是错了,抱头,这是果果老师亲提的必读书目T T
《竞争的话语》——这本好像还没人推荐过?讲明清小说的,唔我只是想八卦一下古时候的起点男和晋江女(……)
然后是其他的。
《说扬州》——城市史,不过非常好读,看完这本书再去逛逛扬州一定是很销魂的一件事。
《大萧条的孩子们》——我想说这本可以和大西洋彼岸的《希特勒时代的孩子们》对读(喂后者只是纪实文学吧!)真的,比起德国通胀,米国的大萧条算个毛……
《危险的心灵》——这是讲卡尔·施密特的……扭动,人家最近只是有点五四新青年嘛~
《另一个国度》——和上面那本是同一个作者,讲两德统一时的话语冲突的。仅仅四十年,德意志的土地已经有了两种民族归属。
《欧洲同性恋史》——八卦必备~!YY必备~!
《党卫队》——海因茨·赫内的文笔很是我的那杯茶,而且此书够八卦-v-
《联邦情报局内幕》——作者同上书,其实这就是《盖伦传》的中译名……
于是还找到一堆间谍回忆录,ORZ,我发现间谍这行当对于NT有着天然的契合……
噢还有,我好像发誓要去读那几本历史地理学的书来着。
《历代宅京记》——看名字就知道是宅男写的!此人YY自己在历代的都城里宅~!
《读史方舆纪要》——指望我读完河南和山西卷吧。
《天下郡国利病书》——同上,不得不说,这两部书的文笔相当恢宏大气,人家爱他们~T T
[翻译]狱中笔记·菩提树(by Heinz Galland)
昨天做了一个梦,梦里自己变成一头美洲狮,它绕着一棵青绿的树走了好多圈,最后挨了上去。美洲狮睡着了,醒来时我觉得好像得到了双份的睡眠。
我在放风时看到了伊利亚斯。他若有所思地看着围墙的边沿,那上面浅浅地浮着一些黑色,是巴伐利亚另一侧的山脉。伊利亚斯对着它们发呆了很久,和以前痞痞的样子不同,他站得很直,让我回忆起梦里的那棵树。
我发现它是一棵菩提树,从前伊利亚斯家的窗下,有很多这样的树。那条街的名字也以这些树来命名。它在柏林,在我们离开大学,开始为帝国工作的地方。
那时我们23岁,我从警卫旗调至安全局[1],伊利亚斯在《先锋报》当记者,我的另一位好友埃尔文也在领袖先生[2]的私人部找了份写书的差事。我刚刚脱离集体开始独立生活,此前是在那个高喊口号以及抬臂礼、几乎与世隔绝的警卫旗兵营里过的。柏林对我而言过于纷繁,擦肩而过的路人的脸都像雕像一样,有时我会因为晚餐吃什么之类的小事而徘徊上好一阵子,大约那也是一种较浅层的孤独。
是否正因如此,我总是到伊利亚斯位于菩提树下大街的家里蹭吃住?“在柏林最繁华的林荫大道上,菩提树沉默的影子加重了它不肯投入喧嚣的孤独。”这是埃尔文说的,我写不出这种句子。反正,在伊利亚斯的家里我们聚众吃喝玩乐,三个来自外地的年轻人就这样走到一起,打发下班后和晚睡前的时光。
今天我们已经33岁了。当我坐在兰斯贝格监狱的开阔地上看天的时候,会想起柏林的天际线从来不曾这样空无一物。那里有林立的楼宇,清晨时在斜射的阳光下显出灰黑坚硬的轮廓,而傍晚的街灯映照人影和车流,他们往来如织。当我回想起这一切,笔下就难得的流畅起来。或许是因为那些真正经历过、体会过的东西,会成为思维的一部分。
在这些思维里,有我的菩提树。我记得它们夏天时叶子沙沙的响声,推开南向的窗户,树木的味道飘进来,窗台下满眼的绿色。阳光越过柏林坑洼不平的天际线照在脸上,暑热的风把衣领吹开。我是多久后才发现自己竟然记下了这些味道?后来我很少再到伊利亚斯的家里和朋友们相聚,保密工作会让人在交谈中有诸多避讳,渐次就找不到话题。我变得越来越像个秘密警察。
再后来我去了东部,回到柏林,奔向莱茵,在44和45年战局最坏的时候,以中层军官的身份去为本该由高级将领们操心的事情而奔走[3]。德国的命运就像我们这些被判了刑的人的命运,在战火中每一个日耳曼的城市都燃烧过,当火焰熄灭的时候,帝国覆灭,我们以罪犯的身份等待不名誉的绞刑。
我们是罪大恶极之人,罪行掩盖了我们的年轻,憎恨我们的人只记得我们做错了事,而不是镣铐中的身体骨骼挺拔。托他们的福,今天我又能以海因茨·加兰而不是SD情报官的身份,坐在地上,呆呆怔怔地回想它们接近圆形的青绿色的叶子了。在每天雷同的牢狱生活中,我变得像个天生天养的动物,只关心吃饭睡觉和放风。然而我对此感到惬意,这丝毫不是幻想主义,更不是忏悔后的轻松,从最初到现在我都是个纳粹分子,从最初到现在我也都喜爱年轻时度过的时光,两者都不需要借口。
于是我能够毫无愧疚之心地坐在空地上,畅想着监狱里从不存在的自由的树木。23岁时我每天都在这些树下走来走去,现在我已时日无多。十年光阴在未曾褪色的记忆之下恍如昨天,我记得那些树龄很小的菩提树是怎样站在伊利亚斯家的窗下,在喧嚣的柏林城中,窗外无边的楼房仿佛帝国的缩影。那时和现在我都一回头就能看见伊利亚斯,我年轻时的朋友。他和我一样死期将至,但是当我们穿着死囚的衣服,向兰斯贝格空洞的天空伸出手时,那些时光仿佛会在指缝间重新流淌而过。
1948年11月9日
[1] 那时还没有这个机构名称,但是秘密警察和安全处已经紧密地结合在一起了。
[2] 时至今日我私下里仍习惯如此称呼希姆莱,在当时和现在这都是一种戏谑的语气,当然这在战犯法庭上会让我被视为死硬的纳粹分子,对此我也不否认。
[3] 那阵子有一拨的中层军官被迅速提拔,比如派普、斯科尔兹尼、盖伦。其原因并不全是因为高层将领的战死,而是因为相当多的人都忙于把自己向西方卖个好价钱。
4月1日的情人节(Fragment)
埃尔文翻身吻了吻正在熟睡的伊利亚斯,起身上班。出门左转后他背着阳光沿菩提树下大街向西,四月的晨曦醒得很早,年轻人衣衫轻薄。一路上他想自己是否中了某个古老的咒语,现在他看什么都是美的——古希腊人知道那是什么,纵然他们也没有找到解药。他越来越频繁地出入于伊利亚斯的寓所,出入于他的身体,越来越被一种神妙难言的体验所迷扰。
“伊利亚,我爱上你了——这种痴傻的想法会被你笑话吗?”走过威廉大街成排的帝国中央机构时埃尔文下意识地勾起嘴角,那些宏伟建筑没有在这个心不在焉的人这里收到半点敬畏,他正玩味着留在嘴边的,伊利亚斯的身体的印象。
“早安,奥芬菲尔德先生。”隔壁办公室的女打字员把高跟鞋踩得脆响,唇色俏丽。
“早安,卡特琳。”他回以漫不经心的微笑,继而夹着挎包走上新古典主义的浮夸楼梯。
这里是奥布莱希特亲王大街8号,党卫队领袖私人参谋部办公地点。走到楼梯转角时埃尔文把头发拨了拨,戴上军帽,扣好风纪扣。直到这时帝国行政人员的模样也没有被浅灰色制服勾勒出来,深色粗框眼镜使他看起来更像个学者,言谈里的轻佻惬意又接近于不事营生的资产阶级。
在通往自己办公室的走廊上他被一个面色铁青的盖世太保截住去路。
“埃尔文。”干净而没有温度的声音直接叫着他的名字。
“嗨,加兰!你小子怎么在这儿站起岗来了,你那位美男子上司又给你派新任务啦?”埃尔文咧嘴一笑,准备收获这小子每次听到别人谈他的科长时都会浮起的脸红。
“跟我走一趟。”对方木然无表情。喀嚓一声,一柄银色的手铐扣在埃尔文的手腕上。